再一个,你不能不承认儿媳和你这个侄女肯定不一样,先生不可能不想儿子能多多开枝散叶最好。
毕竟周家嫡系只剩先生这一脉,子肖父,你大哥还是嫡长子,他自然也想多几个儿子,就是庶出也好。
加上你大嫂之前不是流了一个,多少给大哥一点压力,就是你大嫂这个生下来是儿子,他也不会嫌儿子多的。
你不看他都拿大江小河当亲弟弟一样,你大哥在这封信里就写到齐师叔这个闺女自幼起身子骨很好?”
听到这儿,周半夏忍不住笑了,“就他瞎操心,下一次春闱中不了,要被二哥赶上了,还老惦记红袖添香。”
“那不能,沉淀了好几年,你大哥在国子监都算得上,考的话名次应该不低,不然你大嫂娘家不至于如此紧张。”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怎生了得,又家底不菲,懂你意思,你想说大哥也身不由己。”
“可别这么说,你大哥身不由己是没说错,但动不动的感概悔教夫婿觅封侯就不对了,眼神都带杀气了!”
周半夏白了他一眼,“你敢?”
“不敢!”顾文轩立马接着说,“你还忘了一件事,按理来说洗清冤屈了,先生祖上那个爵位是不是也该归还?”
周半夏摇头,“不能要,也不可能要,那个才是祸根子。多少代了,还是以“梁”命名的世袭罔替国公位。
叔父就是不和我提起,我都能想到当初那场祸事,不是单单我师父外家和夫家之间的仇恨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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