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还计划今晚进来在睡前看一部喜剧片子的,却突然之间想到不止怀胎十月,还要承受十二指分娩之痛呢。

        一时之间是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赶紧调好闹钟定时时间,听着轻音乐,上床放空脑子,什么都不想闭眼养神。

        依旧是上半夜睡在主卫,在闹钟响起时刚刚好有了尿急,迷迷糊糊的上了主卫,再迷迷糊糊地出去躺在炕床上。

        一觉醒来,又是被憋醒的。

        这一次,倒是清醒了,也可以叫在外间守夜的麦冬进来了,不然她们该要担心她是不是尿在炕上了。

        人生如戏,处处是戏,全靠演技。

        “什么时辰了?”

        “还不到卯时,再睡一会儿?”

        周半夏用行动回答了麦冬,再从净房出来,她便直接再回炕床,只感觉自己还可以再睡两三个时辰。

        事实上,即使无人打搅她好梦,到了辰时,周半夏还是醒了,又是被憋醒的,不得不起来去净房小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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