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已经很心善了,都是老周家那些人遭的孽,小小一个人举目无亲能靠谁,幸好遇上你师父,便宜那些人了。”

        可不,就那水性杨花的以死谢罪,其他人,不管是主凶周家那个死老太婆,还是帮凶,她还没出手。

        “听说(周家)那个老太婆,这些时日都已经病得躺在炕上起不来,长媳都不管她,这不就是报应来了。”

        还有此等好事?

        周半夏当即回想她爹今日状态,还好,她爹还是一年如一日的早起早睡,每日上田间地头转转再去路口集市转转。

        倒是娘,这么大的喜事怎么都不跟她提一句?大姐可能会考虑到她身怀六甲不想让她大喜大悲,可娘?

        她是怎么能忍得住的,隔三差五的来了,居然来了还只字未提,怪事!

        “躺在炕上起不来有多久了,娘?”

        “差不多有个把月了。”刘氏不知老儿媳为了确定日期,好分辨亲家母何时得知,为何一直未提起。

        是时日暂短,还是嫌晦气不想提起,但她知道亲家两口子生怕老儿媳又为了儿子科考要个好名声干糊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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