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周半夏苦笑摇头,“娘,其实我不是个好人,除了不谋财害命,很多小手段也用到她人身上了。
那时我要不为自己谋利,谁都可以拿捏我。如今想来,哪怕我背后有师父,高老夫人也未必能护我周全。
曾经高府就不知从何时刮起了一股子妖风,还有传言高老夫人想把我许给他们府上大少爷当妾。
为了这事儿,我彻底放弃了再去女夫子那儿的心思,整整半年,我从未迈出老夫人院子半步。
那时大少夫人才确信不单老夫人没那个心思,我也无意为妾,但我在那半年也不是没有出口恶气。
我有个很好的小姐妹,她叫忍冬,就是至今还有和我书信来往的,如今在高老夫人身边当大丫鬟的忍冬。
她是高府家生子,我通过她找着了谁在大少夫人乃娘耳边胡说八道,就用手段把那一家子赶出了高府。
这桩事,知道的人很少,也就我师父一人知情,事后就没有隐瞒我师父,连忍冬也只隐隐约约知道了一点。
别看我在高府是个出了名的心善丫鬟,连高府旁支夫人有事儿都乐意找我搭把手,其实,我早已不是当初的小三丫。
不怕吓到你,从我两姐妹被偷卖那天起,眼睁睁地看着我二姐抛下我一个人走了,我心里就有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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