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多,可以算得出来的。
大郎之前放印子钱,他没亏,他媳妇亏了。
分家的时候大郎有十两银子赔给他媳妇了,他媳妇才从娘家回来。
这一笔银子算是没了,大郎媳妇是不可能拿出来。
再算分家那会儿,咱爹娘手上应该差不多藏了四五十两银子。
咱娘跟咱爹又不一样,咱爹就是再想如何私下贴补大郎,以娘的性子,打死都不会超过二十两银子。
咱们再倒回来算大郎从今年二月参加县试算起。
别的买书买啥的不说,三场封卷六百文,加上认保五两,这里就差不多六两银子。
再加上他们爷俩去府试那会儿,应该差不多带了三四十银子,这里就花了四五十两银子。
咱爹就是贴补二十两,还有二三十两银子要靠老大他们两口子凑了,所以老大他们两口子手上真没银子了。”
刘氏默默算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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