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半夏挤眉弄眼地示意别让她大爷爷瞅见了,小白氏不由笑了,没跟这个看似娇滴滴,行事很有章法的侄女客气。

        她今日即使不收下公爹帮忙请禀生作保的保费,这孩子明儿更会借着别的名义塞厚礼。

        村子里不知情的人家总以为她是无须过继一个孩子到孩子叔爷爷名下,故而乐意多照顾些孩子大伯一家。

        哪跟哪儿呀。

        说不好谁照顾谁,连大丫那孩子礼数都再周到不过,但对她几个孩子也是该骂就骂,没拿自己是外人。

        大白氏并不意外儿媳倒转回来时手上还拿一个荷包,比起儿媳,她更知侄孙女此举心里最在意的是什么。

        要不孩子大爷爷怎么时常感概这孩子至孝,这是又担心上她大爷爷贴补,会让她婶娘心有不虞了。

        周半夏除了不想占此便宜,可不就是有这点想法。

        她这大爷爷很多时候读书有些读傻了,明明家底都是老妻儿媳攒的,还时常穷大方的少收束脩也罢了。

        毕竟惠于村里人家,白眼狼有,但感恩的也多,但每年动不动的就给学生垫请禀生作保的费用就过了。

        一人就要五两银子了,他一年不要赚多少银子的,又不像其他秀才还帮人写诉状,顶破天不到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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