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你家出来不是经过她家,被她拉住了,说先上咱们家,再去老院。”

        顾文轩心不在蔫的随手端起油灯出净房,“听着好像是要去骂老爷子想一出是一出的给大郎租镇上房子。”

        周半夏以为自己听错了。如今都十二月十四了,距离来年二月县试才多长时间,还在镇上租房子?

        等县试通过了紧接着就要赶往府城参加四月府试,难不成还没有一点把握可以通过县试,还想待镇上苦读?

        “不过,够呛,我赌她一准不敢骂,她和老叔很像,不是愿意得罪人的性子,顶多去找老太太说大姑被气哭了。

        再有大姑不是该送年礼来了,她怕咱爹埋怨她隐瞒,先来通个气,最好让爹陪她去骂一通,好人都她做了——”

        周半夏拉了拉他,这会儿不在净房了,万一听到尴尬了,“咱们是不是也该给两位姑姑送年礼的?”

        “外面听不到。”顾文轩摇头而笑,“不用,她们是出嫁女,要她和大姑送年礼回娘家才对。

        今年还不同往年,往年她们就大头给老爷子老太太,咱爹四兄弟一人两包糕点,今年就拿不出手了。

        一送年礼就是五份,谁家都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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