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磨牙。
“投多少银子没打听出来,倒是昨晚赶马车的大叔有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亏了,一路上躲在车厢里没少嘀咕。”
“没说你大伯都嘀咕了啥?”
顾文轩摇头。
是他爹去找对方。
也许有,也许没有。
他爹没提,他也没问。
总归到昨晚他们仨人租马车回来,他大伯在车厢里不可能不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更不可能连句话都无。
“再有,他昨天之所以在县城,还是因为把他儿子带到大伯那里想趁五郎还没去,把他儿子塞给大伯。”
出息!
一个跑腿的活计还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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