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玲点头,“啥该说,啥不该说,我懂的。大郎要这么寻思,我还能当他记恨我二哥不接着供他读书。
就是大哥,我还能当他眼红二哥,可我爹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二哥咋说都是他儿子,儿子好了,还能亏了他?”
唉。
顾老太暗叹,伸手将老闺女垂下的发丝给别到老闺女耳后,“这个,倒不是你爹老糊涂,是做贼心虚。
你爹知道他偏心大郎过头了,又担心六郎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认定他和你大哥大郎合伙起来算计的他。
你二哥家靠谁发达,是六郎小两口。三丫先是六郎媳妇,接着是儿媳,然后才是孙媳,自然听六郎的。
六郎呢,你爹不怕二郎,他就怕六郎,你爹如今实实在在的怕六郎了,他觉得六郎这个孙子太会藏了。
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六郎就是憋着不说,等分家了才说还不让你二哥对外声张,一下子把你二哥心收拢了。
读书也是这样子,你爹说退学不见他有半点不乐意,娶了媳妇又不吭声的让他媳妇供他拿起书本。
瞅着多委屈似的,其实早算好了进退,就是读不出名堂,谁会说他休学了几年能立马跟大郎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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