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强奴荣,真要到了有朝一日有人胆敢借顾大昌媳妇诽谤他媳妇清誉,那是他顾文轩技不如人。

        要连这一点问题都解决不了,他当时便第一个反对媳妇买下顾大昌一家人,更不可能还委以重任。

        “咱们西路院内院管家就家兴他娘了,剩下两人也留下,刚好有两个管事妈妈轮流帮咱带孩子。”

        周半夏也有此想法。

        不到三十五的管事妈妈,即使再过十年还不到四十五岁。

        她不打算学大户人家一样给孩子配上还要孩子给养老的奶娘,等孩子十岁更不需要身边有个奶娘进进出出。

        到时麦黄几个也早已长大嫁人生儿育女,从中挑选合适的人选调到孩子院子里面当管事妈妈比奶娘还妥当。

        不知是少了雄鸡报晓,还是暖阁烧得暖,一夜好眠,再醒来,还是被憋醒,入眼便是红绸顶的床帐。

        天已大亮?

        周半夏绝不承认自己有孕嗜睡,憋得难受,随手抓了件外衫披上,匆匆去净房。

        再回房,不等她拉一下床边的一个小铃铛,只要顾文轩不在边上,一个个胆子肥了,麦冬便跑进来了。

        见周半夏已经穿戴齐整,正拿着梳子梳头,麦冬嘴上说着婢子该死,让姑娘一个人什么什么的,到近处当即就要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