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想什么都不知道,还一孕傻三年,主次不分了,不就一个乡试,还能比你和孩子更重要?”
嘶。
踩着雷点了。
“再说了,距离乡试还有大半年,不要急啥,我都不急,先生那里又不是不知我们情况,不就时常来信了。
哪次回信没有好好指导我学业上的问题,我要蠢到必须面对面听课,也犯不着打算参加明年乡试了。
少胡思乱想,安心养胎,好好把孩子生下来,不是你男人吹的,赚钱或许比不上你,但考试?”
说到这儿,顾文轩得瑟抬下巴,“要不是怕你跑了,高考那回我就能拿到全额奖学金出国留学了。”
“……”
抛开此事不提,天色是彻底黑透了,也到用晚膳时辰,周半夏便站起身,拉顾文轩一起出门去正院。
顾文轩正考虑要不要扫兴地提起在岁考之前这个把月里君子六艺中的“礼”有重量级夫子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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