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觉得大伯他们当外甥的和当表兄弟的好,找他干嘛,爹就拉大爷爷二爷爷走了,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反正他们不是舅甥,就是郎舅,老爷子还说爹这个儿子是有些拿大了,爹还待着干么,这不就忙自家的事情去了。”

        用他爹的话来说,虽说寡妇不守妇道活该丢了一条命,但一个碗不响,比起一条命,二狗子可以了。

        结果还不满足,还带媳妇上门要死要活?

        没得晦气!

        要不是连左邻右舍也跑来高喊着老院那边老爷子和老太太都跟人打起来了,他爹都不想露面。

        “我回来的时候,爹已经到庄园,看神色还可以,还问我要不要给那边取个名儿,你觉得榆园然后?

        就是榆树的榆,咱们不是路边都种植了榆树,我觉得在古家庄那个路口放上一块大石头,刻上榆园很不错。”

        榆园?

        榆谐意余,是有多的意思。

        周半夏的思路一下子被顾文轩拐偏,“可以,比顾园好听多了,就是专门在路口放在刻有榆园的大石头会不会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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