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心狠,不顾念好歹还是娘她娘家侄子,狗改不了吃屎,有一必又有二,谁知他回头祸害谁家。

        这种人,正经人家谁敢让他进门?好比说,他万一借酒闹酒疯突然趁咱没提防抱住咱,把他打杀了都晚了。”

        方氏当即打了个激灵,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要被抱住会如何,名节都没了不说,搞不好还诬赖她投怀送抱呢?

        他们田家人又不是干不出诬赖人的事,这回可不就硬是嚷嚷着是被寡妇勾引的,说的好像寡妇拉他进屋才被街坊逮个正着似的。

        刘氏点到为止,不说了,边岔开了话题问起顾五郎媳妇张春燕是不是有喜了还不到三个月不好声张?

        她之前去老院的时候就三郎媳妇提了一句,说五郎媳妇这几天都没上集市摆摊,想和她家虎妞去瞅瞅。

        要不怎么说孩子二伯娘脑子好使呢,方氏咽下嘴里食物,不由笑了,“我还以为是二郎和你提了。

        就是我起先说的大嫂找我和三嫂那天,等我们三个人在堂屋待一起有一盏茶的工夫,五郎他岳母来了。

        还是五郎媳妇上我家找的三嫂,到了天快黑了,三嫂去我那打听大嫂后来又说了啥的时候说五郎媳妇有身子了。

        五郎他岳母就是担心她闺女难为情不说,后来去董大夫那把了脉,说是快有两个月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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