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寻思来寻思去,还是觉得要跟你说一声才行,不然回头大伯娘拉咱奶找你借银子,你还被蒙在鼓里。”

        听到这里,周半夏已经能确定马珊想说的是什么事,可算不用装傻装不知了,“没事儿,我身子好着了。”

        马珊看了看气色红润的周半夏,点了点头之余下意识挪了一步挡住风口,“这事呢,是前两天的事了。

        可把我憋死了,你是不知大郎他舅,就是那个田表叔知道吧?就是上回大郎两口子掺和印子钱不是林秀才出事了?

        那天晚上跟大伯和大郎上咱们家的那个田家表叔,他那晚还挑唆老爷子他们占咱们嫁妆便宜被六郎揍的那个人知道不?”

        “知道、知道。”周半夏忙不迭点头,“就是那个人,还在我两口子成亲那天说六郎哥还不怎么的什么的。”

        马珊咬牙切齿道:“可不,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龟孙子,老天爷长眼了,这龟孙子这回可遭报应了!”

        “……”周半夏一时都想坦言相告不是老天爷的功劳,是咱们家那两位好兄弟,“那龟孙子咋了?”

        “他偷人了。嘿嘿,前两天还被人待了个正着……”马珊先一五一十的转述完毕婆婆昨晚私底下跟她说的话。

        和周半夏想的差不多。

        她婆婆是半点添油加醋的都不曾有的跟长媳唠了唠,让长媳这些时日出门多护着她这个有孕的老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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