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每次都是提到我爹不去她娘家,说我爹小心眼,爱记仇,我能听不出她说我这一点随我爹?”

        顾文轩好笑摇头,“和小心眼完全是两码事。随便换上哪个当姑爷的上门,被岳父如此羞辱都会记一辈子。

        既然舍不得闺女受罪,有本事你们自己老俩口带儿子去亲家家闹,何必等姑爷抱孩子求上门,早干嘛去了。

        偏偏还是为他们闺女求上门,没少他们一个铜板,就为了养两只鸡好等月子里以岳家名义给他们闺女送去。

        这种情况下把气发泄在姑爷身上也罢,可说的那些话也太难听了,几个人能受得了那种羞辱,你爹没有跟他们断亲已经大度了。”

        知己!

        可不就是大度,到如今也就她爹自己没去岳家,可从未让妻儿谁谁谁的不准去,连年礼也从未落下。

        虽然用她爹的话来说,没法子,之前想着迟早两边老人只能断一边,不好两边都断亲,不然外人只会说亲身父母已经没来往,还连岳父岳母也不来往,他人品肯定不行,所出的孩子还有好的?

        只好将就着留下那边老人,但是,总归他爹没想给他老丈人送去一桌菜,看他吃上三个菜了没有!

        顾文轩说完就见周半夏笑而不语的连连点头,丝毫不知她心里正暗暗腹议什么,不然高低要来一句,你确定你爹不是舍不得送去一桌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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