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师父唯一的孩子,并不奇怪,师父一生就她一个弟子,在叔父婶娘的心里她就是师父的孩子。

        但披麻戴孝打幡摔盆的不是她,她是出嫁女,又因新婚,当时披麻戴孝还系了红,哪能继承嫁妆。

        周半夏即使不说出这些话,周夫人也心知肚明,但嫁妆不一样,“嫁妆不是家产,你大哥已经继承长房家产。”

        周半夏自然知道这一点,周家百年的底蕴不是说笑的。

        即使被打倒,如今嫡系就她叔父一脉,单单归还的祖产,叔父即使分给大半的族人,还是非常庞大的一笔祖产。

        但京城那边嫡系的产业并不在这边祖业的范畴,也就是说旁支分到的只限于定州府周家村这边祖产。

        可想而知,以嫡长子的身份,单单京城那边嫡系的产业,老大能继承多少家产,但不是她能收下嫁妆的理由。

        “说起来,还是你最吃亏。”周夫人暗叹,“你叔父还没来得及给你挑个上门女婿,就听说你回去不到个把月把你自己嫁出去了。”

        又旧话重提了,周半夏捂嘴闷笑。

        “还笑!”

        “就是突然想起叔父问我是不是怕高老夫人反悔才急着把自己嫁出去,我说我那会儿其实是担心人头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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