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他说的一脑袋水。

        从河边离开,回到道上,找了一辆马车。

        到顺义镖局相邻的一条街,从之前经过时所见到的一家粮铺买种子的同时顺带打听了一下如今麦子行清。

        这年头,风调雨顺,北方的上田田亩也就一石五到两石麦子之间,中田在一石到一石五之间,下田在一石以下。

        一石为一百二十斤,上田田亩也就是两三百斤,这个产量还是没有抛开每亩种子数量,以及要缴纳的田赋。

        今年和去年一样也算是风调雨顺了,但因刚麦收完毕,新麦磨成的精粗面粉就比去年十一月要便宜多了。

        去年精面要二两银子一石,此时就一两七钱。

        要是采购的数量可观,还不是不可以再讲价少个一钱银子。

        但这个还是粮铺的卖价,农家如今卖出的麦子价肯定没有比去年能多得了多少,不低于去年行情已经可喜可幸。

        贱伤农,谷丰也伤农。

        农家舍不得吃,连大多数殷实人家也不敢吃精米精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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