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文轩摸着周半夏的肚子,“宝宝,爹爹本来还不想争这个解元的,为了你,爹爹拼了,你要乖啊。”

        周半夏嘴角一抽,“这么说来,人家备战明年乡试是为了榜上有名中举,而你是为了名次而战?”

        “当然,一个小三元,只要我参加明年八月乡试的时候老老实实答卷,不出岔子,最次都在正榜上。”

        傻爹!

        周半夏忍笑,“知道上一届一共有多少人参加乡试,其中有几人因特殊原因是户籍从江南转到行省参考?

        又有本地多少学子中院试之后下江南求学,期间为了好好沉淀一二,硬是隔个三年再回行省赶赴乡试的?

        还有多少学子是在院试院试失手了还中秀才,为此拜大儒一心进学,就为了在乡试中一鸣惊人?”

        顾文轩抬头给了她一道鄙视的眼神,“上一届乡试算什么,明年大致上我会有哪些对手,我早打听好了。

        要不知己知彼,敢奢想解元,你当我之前考完院试在真定府是闲着和郑师兄张娇儿他们瞎玩的?

        这个月他们在书信中就又提到了谁谁谁亲戚,谁谁谁的子弟,在江南什么书院,年底不回来备战来年乡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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