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巴不得闺女和好孩子多接触,还好回绝他爹娘好意,唯独担心孩子时常去那边会麻烦人家。”

        “这个倒不用担心。”周半夏摆手谢绝顾文轩搀扶,换成手拉手的去书房,“悦悦不是爱闹的孩子。

        她很好带,你看她在我们家就知道了。她在那边,我娘也会过去,不可能把孩子扔到那边什么都不管。

        再说,立哥儿之前在我们家,我们可是实打实的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不带虚的,大江有的,他都有。

        立哥儿院试失手并不是我们的责任,婶娘(小白氏)不会不知立哥儿能过院试第一关已经超过预期。

        大姐两口子如今又帮我们,大外甥也早早满五岁送去启蒙,她自是乐意见到我们几家孩子多来往。

        谁都不傻,她还和我有过不短时间接触,应该也想到了我不会让悦悦混在作坊那边孩子圈里长大。”

        主仆有别。

        不止教育方式不同,他们要效忠的对象也不可能是身为她外甥女的悦悦,家有仆人的小白氏不可能不知这其中差异。

        这不,说是她有喜要静养了,悦悦去和她们家孩子一起玩,其实也是一种变向的提醒她该注意了。

        和她公爹所提的如今有兰姨两口子在,她大姐两口子已经不适合再屈于顾大昌等人手下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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