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刚好两个儿子,不管徭役按户还是按人丁,只要男丁在册都得服役,区别就在于能不能用银代工。
同样的,这也代表着他大伯如今还不到年过五十,还需服役的年龄段,当儿子的三郎想分家单过?
只要他大伯不点头,别说族长,就是亲爹都压不住一个“子可代父”服役,不出银子代工又能如何!
他爹之前基本上老爷子说什么,听什么的委曲求全,未曾没有考虑到闹过太了,搞不好就被老爷子给放弃了。
顾二柱不知一时之间,他老儿子想了这么多,摇头拒绝大儿子递来的茶盏,他继续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两个儿子听听。
“既然爹能想到这些,你们大堂伯还是你们大爷爷手把手调教出来的长子,所以他压根不担心三郎闹分家。
他就是来给我递话的,说一下三郎找他都说了些啥,想我心里好有个底,别回头把你小两口给套进去。”
顾二柱最后这句话是跟老儿子说的,顾文轩懂他爹意思。
他大堂伯,也就是文钰他爹,毕竟之前和他两口子去了一趟真定府,算是比较了解他两口子情况的。
比起三郎他们只知他媳妇嫁妆不少,大堂伯父子俩反而更清楚他媳妇连在行省真定府都有宅院和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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