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篁面无表情:“他们与我何干?”
赵芙双一人已足够他头疼!
赵芙双从执法堂回去后,竹床还在。
也无心研究竹床,一个人在竹床上呆坐片刻,只觉心口气闷,又不知气闷什么,只思维散漫的游走着。
她又想起易篁眼里的笑意。
她见过易篁的次数并不多,但是从出生就在听他的名讳,听他的事,也知道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突然笑,有没有可能是释放善意的意思?
就在这时,易篁出现在门口。
这破房子连个门都没有,赵芙双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易篁,声音极蛮横,“来看我笑话?”
易篁四下看一眼她房间的摆设,眉心蹙了起来。
如此住处,确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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