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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沙漠赌城,一座外表看似普通、内部却极尽奢华的地下密室内。
一名穿着暗紫色绣金边长袍,脸上覆盖着半张白玉面具,只露出线条优美却冰冷下颌和薄唇的男子,正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十分整洁,敲击的节奏带着一种莫名的韵律,让人心悸。
他面前,跪伏着一名黑衣人,身体微微颤抖,连大气都不敢喘。
“屠万仞……死了?”面具男子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
“是……是的,尊使。”黑衣人声音发颤,“我们的人在天亮后发现了他的尸体,在城东的废弃石林……煞域被破,他……他像是被一种极其凝聚阴寒的力量瞬间摧毁了心脉和识海……”
“哦?”面具男子敲击桌面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凝聚阴寒的力量?不是夜郎七的路子,也不像是花千手残留的旧部……有意思。”
他微微侧头,似乎在聆听着什么无声的信息,片刻后,才缓缓道:“是那个叫花痴开的小家伙做的?花千手和菊英娥的孽种?”
“根据现场残留的气息和打斗痕迹推断……极有可能。”黑衣人额头冷汗涔涔,“我们……我们失职,未能及时发现并阻止……”
“无妨。”面具男子摆了摆手,语气依旧平淡,“屠万仞这条狗,近几年越来越不听话,胃口也大了,死了便死了。倒是那个花痴开……成长的速度,有些出乎意料。看来,夜郎七把他调教得不错,菊英娥也把花千手那点压箱底的东西都传给他了。”
他站起身,长袍曳地,无声无息地走到一面墙壁前。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描绘着无数扭曲眼睛的诡异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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