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
花痴开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锥,刺破了屠万仞周身凝聚了近三十年的煞气壁垒。
屠万仞僵在原地,他布满老茧的右手,依旧保持着拍向骰盅的姿势,指尖却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输了。
在这零下数十度、呵气成冰的极寒地狱里,他引以为傲、焚尽无数对手的“焚身煞”,竟被一个年纪不足他一半的青年,用最纯粹、最酷寒的意志,硬生生熬垮、冻碎。
冰霜以花痴开裂开的骰盅为中心,仍在蔓延,悄然攀上屠万仞的鞋面、裤管,带来刺骨的寒意。
可他感觉不到冷,只有一种从骨髓深处渗出来的空虚和死寂。
骰盅彻底碎裂。
不是被力道震碎,而是被某种无形的、极致寒冷的气息从内部瓦解。三枚骰子静静躺在桌面的冰晶之上,鲜红的点数,刺痛了屠万仞的双眼。
六六六。
豹子,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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