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学长，现在可以交流了么？”
段重舫摇摇头：“还有一台。”
“……”
秦思洋把另一台录音设备也拿出来关掉。
“谢谢秦同学的配合。”
秦思洋皱眉看向神色平淡而又疏远的段重舫，带着一丝疑惑。
段重舫在之前在技巧课给自己上课的时候，十分沉稳。
后来要把自己踢出争霸赛大名单的时候，急躁无脑。
现在跟自己单独聊天的时候，又细腻自信。
该不会是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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