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
蝙蝠侠的声音变得低沉而空灵，仿佛不再是人类的声音，而是某种更高维度的存在在借他的口说话。
“布鲁斯，你还好吗？”
看到布鲁斯的异常，扎坦娜上前一步，担忧地问道。
蝙蝠侠的双眼泛着诡异的蓝光，他缓缓抬起手，指尖划过虚空，仿佛在触碰某种无形的存在。
“托马斯·韦恩……玛莎·韦恩……告诉我，杀害他们的凶手是谁，乔·齐尔是吗？对，就是那个名字，对，对的……你没有撒谎”
他低声呢喃，念出了杀害他父母的凶手名字，确认这个椅子没有撒谎。
随即，他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
“反监视者……”
他继续低语，似乎在搜寻某个更深的答案。
眼睛继续搜寻着，布鲁斯看到了一个亚马逊孕妇，看到了在宇宙间漂泊的格蕾尔，知晓了达克赛德的计划，知道了弥里娜和格蕾尔谋划了千年的计划，也看到了反监视者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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