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注视着彼得的眼睛,表情异常严肃。

        “不!你说我们阻止不了?那哥谭呢?!教父!你告诉我,如果当年你知道有人要在哥谭投放恐惧毒气,你会因为‘阻止不了毒气被制造出来’就坐在农场里什么都不做吗?!你会因为‘可能太晚了’就放弃去警告戈登,帮助年幼的我,去疏散民众,去抓住稻草人吗?!”

        他盯着彼得开始动摇的眼睛,一字一句。

        “你不会,因为你是彼得·帕德里克,你是会冲进火场救人的‘父愁者之父’,你是那个告诉克拉克要对人类怀有信心的人,现在,轨道上那些英雄,地球上那些毫不知情的人——他们正在走向另一个火场,而你知道火源在哪里,你知道有人拿着汽油桶躲在暗处。”

        布鲁斯的声音低沉下来。

        “教父,这不是关于能不能赢,不是关于能不能救下所有人,这是关于,我们是否在它发生之前,尽了最后一份力,是否在死亡降临前的十七分钟,发出了那声警告的呐喊,哪怕只有一个人听到,只有一个人因此活下来.这就不是徒劳。”

        “教父,我知道,你不会坐视不理,因为扎坦娜在那里,你只是在等待,等待我苏醒,你才会行动,对吗?”

        布鲁斯最后一副看穿彼得心思的表情。

        彼得:“.?!”

        从来是我给父愁者上课,哈基蝠你这小子,还给我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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