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宗听到这里,实在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他毕竟是成年男子,妹妹能当面说这事已经是用了很大的勇气。
蒋真茹想起有这一件事情,四年前,刚出嫁不久的妹妹来他们家作客,然后害羞地说起房事,说她的夫君每个夜晚都要好几次,每次都弄得她全身酸痛。
她还记得唐柳昭好奇地问了一句:“每日起来都会全身酸痛吗?还会下身很难受,连走路都没有力气?”
她小妹不仅回答是,还说了好些房事的问题。
唐柳昭听完后,脸色发白。
她还以为唐柳昭是因为身体不适,便派人送唐柳昭回房休息,还找来大夫替她看诊。
蒋真茹问:“哪里不对劲?”
“我发现阿以眼睛能迷惑人,我在看他眼晴时就会进入到一个虚假的情景中,因此我跟他的房事有可能……”唐柳昭咬了咬牙:“是假的,完全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
蒋真茹和唐文宗倒抽一口冷气。
“阿昭,仅凭我小妹那些话不能下定论,毕竟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的,你又凭什么会觉得房事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我也以为自己多想了,可每次事后都没有半点感觉,而且大夫说过我跟阿以身体并没有问题,可我一直就是怀不上孩子,我便越来越觉得我的猜想是真的。后来我打听到青楼的老鸨会帮姑娘们摸麦齿探知对方是否还是在室之女,我就花了大价钱把老鸨请了出来,然后让她给我验身,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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