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要外出办事。”

        木楠锦坐到摇椅上摇了摇。

        阚潮岩十分关心问道:“有外出办事?需要我帮忙吗?”

        木楠锦看眼他:“你不是忙着调查奸细的事情吗?怎么有空帮我?”

        “说起这一件事情就头痛。”阚潮岩故意大叹一口气,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你不知道这五个奸细的嘴巴就像缝了线似的怎么撬都撬不开,死也不愿意说出他们的同伙是谁。”

        他揉了揉太阳穴:“皇上给我们审问的时间就只剩下一日,再问不出来就要受罚了。”

        木楠锦顺口地问一句:“罚什么?”

        “轻则罚我们左院的半年俸禄,要是罚得重的话就不好说了。”

        他本想说降职,但一想到降职正合木楠锦的意才改了口。

        【半年俸禄也就几十两银子,我现在有钱,看不上这几十两银子,要罚就罚吧,嘻嘻。】

        阚潮岩:“……”

        要是以前,二两银子就能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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