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焉凑到刘一菲耳边道。
“哪有训啦，明明就是交流！”
刘一菲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嘻嘻笑道：“感觉么，很享受！”
“受虐狂啊你！”
“不是啊，你想想那些能让手底下演员得奖的导演，哪个对演员不严格？”
刘一菲压根就不用想，直接道：“王佳卫、黑泽明、希区柯克——”
“停！”
唐焉听得头都大了：“行行行，你乐在其中就好，我怕你受不了！”
“还好啦，陈愈他又不是训我，平时他就这样的人，我习惯了！”
“而且我并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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