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愈终于开口了,语调很平静,一字一句道:“但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说!”
姜汶依旧举着枪。
“唐叔!”
陈愈突然急迫道,表情显然依旧是很木讷,但能看出他脸上细微的变化。
“什么是天鹅绒啊?”
陈愈开口道,等待着姜汶的回答。
“你已经死了!”
“用不着给自己找借口!”
姜汶以为陈愈是在故意给自己拖延时间,陈愈却嘴唇动了两下,手又不敢动,只好道:“我不是在找借口,你现在就可以打死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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