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本生却接到了社里的电话,又有人去世了。
他站起身,在家里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继续他的入殓师工作。
这一次,入殓由他亲自操刀,陈本生很严谨认真的完成了死者的纳棺;但死者的妈妈却突然大叫了起来:“不是的,我女儿的发型不是这样的!”
她还在那嚎啕大哭,让陈本生照着相框里的样子重新编织头发,死者父亲却突然暴起,朝着他妻子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一切不都是因为你吗?”
“你有什么资格辱骂妈妈,这个家问题最大的是你啊!”
“你这个混蛋,要不是骑车带着你姐姐,她会去世吗?”
“……”
整个家突然乱做了一团,陈本生都有些看呆了;就在这完全不知所措的时候,死者父亲突然对着他儿子,指着陈本生:“你想赎罪吗?是不是一辈子想像他一样,干这个赎罪吗!”
陈本生的膝盖被中了一箭,跪坐着也躺枪。
他入殓完失魂落魄的回到了社里,自己这个入殓师的工作,真的是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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