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主任，我现在还有部电影，不止《暖春》一部！”
下一秒，办公室显然有些惊动了。
“蒋老师，确实帮了我很多！”
“许主任！”
这种反常规的操作，是针对艺术片的特殊性质，采取的特殊放映形式，可谓是开创了华夏艺术片发行的先河。
陈愈把《暖》的事说了下，许健海更加苦笑了：“文艺片，市场太小了，霍健起导演我知道，上一部《那山》，就卖了一个拷贝吧？你这个发行很亏的！”
“陈愈，这边！”
他倒不是不帮你发行，有钱中影肯定想赚，但之前很多电影的发行档期定好了，你除非不要排片，那不然就得插队。
最主要陈愈的事迹，他也清楚，蒋刚应该跟他都说过了。
这个许健海，陈愈对他很“熟”，这位可是以后中影的实权大佬之一，也就比韩三爷、杨布亭、付若青几个，低上那么一头。
看得出，他跟蒋刚的关系很好，对陈愈已经不是客气，而是像后辈那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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