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不以为意,哈哈大笑道:“我是不懂,所以还请任兄指教!”

        任意看了他一眼,油然道:“也罢,左右我也不急于一时,倒也可再闲谈几句。”

        魔头恣意妄为,横行无忌,其武功之高、之绝、之强,也是人所共知之事,但魔头的武功已至第一人的境界,他有何所求,天下人却无人知晓。

        此刻见寇仲如此发问,所有人都忍不住凝神倾听。

        任意眺望远处一抹祥云,悠然道:“我五岁练武,七年有成,十二岁横行江湖,弱冠之年既无敌于天下。我一生所学,上至可惊天人,下达能役鬼神,武学之道,至此尽矣。我若不寻点事做,不找点趣味,活着岂不是太过孤寂乏味了一些。”

        他说着面朝人林,淡淡一笑道:“尔等怎能明白高处不胜寒的道理?”

        寇仲呆住了,众人俱是一呆,所有人相顾茫然。

        没人能懂,谁也不懂,但徐子陵听完他这番话后,脑中却想到了一人!或许不是一人,那是一段留字:余五岁习武,十二岁小成,弱冠前横行天下,与世为敌。三十前进窥天人之道,于天地寰宇间,遂再无一可与抗手之辈……

        他的话与天君留字何其相似,他姓任名意,两百多年前那位天君也叫任意,难道……难道他……难道他……他就是昔年的天君?!

        徐子陵在自我极力否认,可是无论他如何否认,‘两人’间的联系已在他脑中缓缓重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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