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是突然想了起来。
“不知道。”陈晔摇着头。
身为秘书，虽然谭越不在公司，但她还是经常汇报一些公司里的情况。
不过汇报的内容也仅限于工作，其它内容基本没有涉及。
电影的事情本就是公司的保密项目，陈晔自然也不会多问。
如果要问的话，也没有合适的理由。
叶雯看了女儿一眼。
陈晔坐直身体，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叶雯道：“你脑门上起痘了。”
“啊！”陈晔摸了一下脑门，果然摸到痘痘：“不会是昨天晚上熬夜的原因吧？”
“很明显，就是因为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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