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脏、血肉和碎骨四面飞溅,进入马体内后,铅球改变了弹道趋势,从侧面改变了方向飞出时,又带飞了骑士的一条腿。
球形实心弹对密集军阵的残酷打击,表现得淋漓尽致。
伊斯麻懊恼的一拍炮身,提前量没算好,就差一点就打到这个骑白马的军官了。
“快把子铳退下来。换弹,快。”他急的大声喊道。
此时,其他炮组也纷纷开炮了。驼城外围一阵烟雾弥漫。
两个炮手手忙脚乱的,把子铳的提手推回垂直位置,然后一个人拿出后面的紧固块,另一个人,把子铳向后一拔,提下来。
一个人立刻把新的子铳装了上去,再把带着橡胶的紧固块装在后面顶紧。然后把提手向右旋转九十度,让螺纹旋转卡死。
伊斯麻再次用钢针在火门刺破药包,然后插入拉火管。
“好,不到五秒,给我重新瞄准。”伊斯麻兴奋的喊道。
他们组在海上就是全船装弹最快的一组。
这杆轻型佛朗机炮重量八十斤,中间带有旋转的轴承,可以六个自由度的活动。非常便于前面的炮口瞄准。
火炮重心架在骆驼背上的炮架上。炮架四条腿都支撑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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