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桌和新婚的妻子在营地住了一个月,帮着老丈人把营地的活儿都干完了。羊粪砖都晒干,整齐的码好,像是一堵墙一样。

        这东西和牛粪一样,是草原上的主要燃料。

        这里不比内地,可以在田埂儿上打柴火,把田间地头生长的野生植物收回家作为取暖和做饭的燃料。

        虽然田地是有主儿的,但阡陌小道和田埂儿上自然生长,秋后枯黄的灌木和植物,自古以来是允许别人来采的。这也算是一种民风淳朴的传统习惯了。

        当然,地里的秸秆是不能动的,那是人家种田人或者田主的。

        这个羊圈十几年没有清理了。羊粪蛋子积累了一米多厚,都硬的和石头一样,早被羊群踩得硬邦邦的。

        也就是磨桌是魔鬼筋肉人,要不然一般人还真刨不动。

        挖完了羊粪,看看深度,又回填了干净的沙土。才算是完成了工作。羊圈变得干干净净的了。没有了骚臭味道。

        晚上和岳父、妻子吃饭的时候,磨桌提出要带着新婚的妻子,回道班的木屋去看看。毕竟他都好几个月没回去了。

        就算没有人监督他,总的回去看看。

        如果公路和铁路没啥问题,他们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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