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那咋没见你的羊呢。”

        这种地方,几十里地都没有人烟,荒野里能生存的人都不是善茬。老汉的后背上,也背着一把大弓。磨桌眼尖,看出那至少是九个力的弓。腰上还挂着腰刀。

        老汉一双鹰隼般的弯钩鼻子,眼袋儿耷拉的三角眼。黑红的脸膛。

        虽然五十多了,可是看着仍然孔武有力。走路虎虎生风。看下盘脚步跟生了根一样。显然是练过些庄家把式的。

        磨桌身上披着破羊皮,里边是粗布衣服,脚上是一双草原上常见的靴子。他有好衣服,可是出来探索,还是穿破衣服比较好,容易磨损衣服。

        老汉也看着磨桌,这个后生虽然个子不高,可是十分强壮。

        看着衣衫褴褛的,不过却有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气质。脸洗的白白净净的,衣服破旧,但十分干净。有着一种器宇轩昂的感觉。

        这里的人可不爱洗脸,因为缺水。十年不洗脸的都大有人在。宁夏部分地区更缺水,有些人只有人生大事时才会去洗澡。一看这个后生就不是这里的人。

        磨桌上过军校,识字,毕竟也是当了多年团长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放羊的。这里要是有人,只能放羊为生。因为这里不长庄稼。

        老头越看越是欣赏,连忙说道:“后生,你莫怕。我闺女在那边看着羊群呢。老汉看你这后生,生的好,又会吼一嗓子的好秦腔。不如到老汉那里坐坐,老汉宰一只羊烤了,请你吃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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