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磨桌就有了邻居。

        吃了烤羊没几天,磨桌就拉着一匹单峰驼,驮架子上一边放了一袋子大米。

        杨家的大米都是一百二十斤一麻袋的。也就是刚好一担米。

        磨桌想了想,又放进驮架子里一个马口铁桶,里面是五十斤豆油。还有几大包香料磨成粉,做成的十三香。

        肥皂香皂,毛巾牙具等,不锈钢的锅碗瓢盆也捆扎起来带上。

        那对父女的条件太简陋了,也就是勉强维持生存。

        可是这里再难,也比老家好,这里没有官府的苛政,也没有遍地的扫地王、一溜烟。也不会有隔三差五的丘八们打回来,杀良冒功。

        老汉一个劲儿的推辞,这份回礼太重了,他们受不起。可是拗不过磨桌,最终,还是红着脸收下了。

        这是磨桌人生的最低谷,也是他一生中难得的一段清闲时光。他在这里找到了邻居、朋友和家的温暖。

        他经常隔三差五的跑去,帮老汉放羊,和他聊天。多少年没有听到乡音了,此时是那么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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