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文的左手则反手握着一把一尺长的短刀。趁机从侧面划去。

        那个蒙古壮汉惨叫一声中招。张承文眼睛的余光看到,他冲过去后就伏在了马背上,左肋下有血喷出。

        巴雅尔眼看着前面几个阿拉善的勇士在和对面的明军对砍时,根本没有破开对方的盔甲,而自己反倒被砍下马来。

        他急忙把弯刀插回去,拎起了钉头锤。

        他抡圆了,对着一个英国公府的家丁头目砸去。

        啪的一声,对方格挡的刀被砸断,断刃飞了出去,然后钉头锤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板甲也扛不住钉头锤的打击。直接变形塌陷了下去。一个直径一厘米的血窟窿,喷出了鲜血。

        锤子上带着十公分的粗长钉,不仅打塌了板甲肩膀,还把这个头目的肩膀骨骼砸的粉碎,长钉更是破开了板甲,深入胸腔。

        这个家丁头目被砸得直接向后飞出,摔在了地上,像一个破麻袋一动不动了。

        随着双方对冲而过,两个五百人的营,人数少了三分之一。而阿拉善人的轻骑兵损失更大,两边各有四五百人伤亡。

        随着对冲而过。两个营队则迅速向中间靠拢,和张世泽的前军形成品字形向前冲去。

        现在,蒋秉忠的四百余人,加上张世泽剩下的一千二百多人,组成了一道锋矢阵型,直插乌雅儿浑台吉的中军重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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