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是正规军,他们的战斗能力,不是柱子带的人和红儿的人可比的。这也是红儿敢于直接硬打胡家窝棚的底气。那个地方都是坚固的石墙,易守难攻。而且不知道李延庚在哪里放了多少人。
因为是半夜,不能启动蒸汽机,只能大家都上甲板,用竹竿撑船离开码头。
额吞是一个小小的巡检,他负责在这里收税。
他半夜起来撒尿,好像看到有一条船离开了码头。他有些疑惑。这些人大半夜的移动船舶干什么呢。
随即,它看到是一条十天前来的商船,好像是天津来的。
怎么半夜走,黑灯瞎火的也不怕搁浅了。他想了一会,这条船是交过税的。他也就没有多想,只要交了税,老子管你干啥去。他回去继续睡觉了。
离开了码头,四下无人。辽东秋季正是秋雨连绵的时候。河道宽阔,水量也大。河道两岸都是荒芜的田地,还有之前村庄的废墟。
建奴这些年,越搞越差,即使是沈阳的周围,也是残破不堪。生产完全废弃。只有少量的贵族的庄园里还有大量奴隶在劳作,但也经常有人逃跑。而且效率极端低下,产出很少。
船长是黄浩手下的人,叫李安世。
他看已经离开了码头,就下令把烟筒安上,给蒸汽机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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