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只要两个大钱一碗。绝对物美价廉。”

        果果爷爷会相马,还会给马看病,一个月享受着马场二两银子的工钱。过年了,老爷不差钱儿,也愿意给孩子买碗甜甜的梨汤喝。

        “好吧,一人来一大碗。”老头痛快的从怀里掏出十二枚大钱。拍在车上。“对了,和您打听一下,说是,从今天起,老爷组织了三十多台戏曲,从今晚开始,一直唱到十五。这看戏都在那里啊。”

        “那您可问着了,从这里向南走一刻钟,就有一个戏台,唱的是豫剧。要是您想听最新出来的京戏,那得去衙门口的广场上,那里有京戏。要是去鼓楼底下,那里唱的是秦腔。新城公园里边是杂耍。基本每个大型的十字路口都有搭建戏台。”

        果果奶奶最爱听戏,可惜穷人家的出了有路过的戏班借宿,能唱唱,平时哪有机会。

        “老头子,这么多啊,你说咱们听哪个好啊。”

        “秋收了,马场也放春假了,有的是时间,咱们每天都来听戏,想听哪个就听哪个。”老头豪迈的说道。

        和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不一样,杨府里非常的安静。大门口一个总旗的家丁,手按刀柄,甲胃鲜明的执勤,周围一片萧杀的气氛。这一条街道,都是杨府的,路南是衙门的后墙。这里基本没有什么人。

        两边路口和东西的胡同,还有家丁牵着敖犬巡视。

        后宅里,杨府的主卧室,杨凡和夫人们已经准备睡了。

        小娘皮和林月如每天都要把杨凡洗的香香的,满意的闻了闻,这才把他擦干,让他上床。杨凡被摆弄的也很无奈,奈何这俩都有洁癖。他也只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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