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奏章说的非常触目惊心。
说很多士卒,都被军棍打的快要死了。就剩一口气了,才被拖下去治疗,养好了伤,没打完的军棍接着打。少了一棍也不行。
还有些御史吓唬他,说杨凡的兵马上就要哗变了。
他从使用杨凡开始,就一直担着风险。悬着心,提着胆,焦虑不已。
早期是怕看错人,担心他的立场问题。后期则是各种非议。对他练兵的方式,自己也捏着一把汗。
但是,现在草原上大胜,证明了一切。他是对的。
不能打胜仗的军队,有什么用,朕不需要。
他每次产生动摇,忍不住要去干涉杨凡时。杨凡宿卫宫廷时和他说的的话就在耳边回荡。
“臣练兵别无他法,就是一句话。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到了战场上,他们会感激我的。不是我对他们太严苛,是他们训练的还不够。”
这一回,再一次像当年乱石滩一样,杨凡驱赶着为他种地的一万多佃户,上阵去和蒙古人和正蓝旗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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