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替对方抗太多雷,也不能把对方逼得的太急,是一门妥协的艺术。

        此时两人谈不拢,就慢慢谈,谁都不怎么搭理对方,免得对方得寸进尺。

        崔尔进迟迟不肯搬进巡抚衙门,因为好多钱粮问题还没有谈妥,他不接巡抚职务就和他无关。

        如果他搬进去了,这些麻烦就成了他的了。

        他不进来,黄运泰也不好走,没交接他也走不了。

        于是就这么耗着。

        黄运泰不着急,他是阉党不假,可他就是靠贿赂上来的,阉党的大事他一件没参与。

        不管风云如何变换,他心里清楚,最多丢官回家自己吃自己去。没啥大事儿。

        崔尔进还吓不倒他。

        想让他把这些年在天津弄的好处都吐出来,门都没有,那是痴心妄想。

        这天早上,黄老爷正在三堂,翘着二郎腿,一边品茶,一边哼着小调。琢磨着怎么应付崔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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