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九龄解释,这陈家是后搬来的,当年这个地方有一个庙,就在那个岛上,后来荒废了。

        千年之后这里早就形同荒野。

        杨凡想了想,如果这块地有别的说法,他到不一定真会去碰这个霉头,自己就是想打土豪,分点浮财,没想到这事越高越大,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自从他穿越之后,对很多以前不信的神神叨叨的东西也抱着恭敬的态度。不信可以,也不要说不好或者不对。

        他对邬九龄说道:“既然先生担心找到入口对先生不利,君子不强人所难,今日相见也是机缘,这些黄白俗物还请先生不要嫌弃,咱们就此别过。”

        说着一挥手,磨桌端着一个用红绸盖着的木盘放在桌子上,一行人转身就想走。

        “且慢,这个地方别人去不得,但这位姑娘却可以取了这趟富贵。这位姑娘人品贵重,宜家宜室。血统高贵,乃是上古苗裔,富贵兴隆至极,这种小小的煞气,碰到这位姑娘,如冰雪遇到艳阳,自然冰消瓦解,若肯玉趾莅临,也算去了这镇子的一大隐患。”

        杨凡促狭的冲着小娘皮眨眨眼睛,你看人家说你是这天底下最最好的命呢,还不赶紧打赏。

        涂山月面无表情,似乎理所当然的样子,又似乎对着风水大师的话早有所知,没什么惊异的反应。

        “如此有劳先生了。”杨凡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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