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几个蟊贼你还担心我搞不定吗”杨凡笑着说道。

        “你懂个屁,这些人是有组织的,整个蓟运河和海河的水运全靠他们维持。你要是惹了他们今后你别想走这条水路了。”

        “呃,怎么会这样。当兵的害怕做贼的,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老子一轮齐射就让他们屁滚尿流。以后我的船,每条都派出一个小队看着,我看谁敢找我麻烦。”杨凡不以为然。

        “你是不是傻的,脑袋里边都是浆糊吗,现在是顺流向下行船,你当然用不到他们,等你从北塘口逆流回遵化你怎么走,没有人给你拉纤,你怎么把租赁的船还给船行。一天的租金多少钱。”

        “不是有船帆吗。”杨凡困惑的说道。

        “船帆你个猪头,你以为是在大海里呢,可以走之字形,能旋转船帆利用东南西北风,这是河道,逆流不找人拉纤,你自己划船回去啊。”

        杨凡傻眼了。

        “那怎么办”

        “等着,一会船老大就会来找你,交钱吧您哪,这里被称为蒹葭关,算是钞关前约定俗成的一个抽税的地界。”

        杨凡这才明白,别看这些拉纤的是最底层的蝼蚁一样的人,可是人家照样可以治的你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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