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三十道血肉通道纵向穿透了军阵。
这一次有两门装在手推车上的三号大将军炮被击中了,咣当一声巨响,炮身居然被击碎了,破碎的金属四处飞溅,手推车的木料也被打碎,四处乱射。
“啊!我的眼睛。”一个步甲双手捂着脸部哀嚎。这人是一个白摆牙喇兵,是德格类的护军。
八旗的布面甲没有面甲,一根破碎的木屑直接刺入了他的左眼。
德格类吓得,扔掉胡春,赶紧蹲了下去,似乎这样子,能躲开炮弹一样。
左右人都慌了。阵型一阵骚乱。
这一次,他们自己也体会到了,浑河之战时,白杆兵被重炮轰击时的恐惧和绝望。
紧接着又是轰隆隆的炮声,又是一轮炮弹打来。
德格类抓住胡春的一只胳膊,问道:“跑不行,我们怎么办,就这样挨打吗。”德格类思维陷入了定式困境,他下意识的以为,只能用火炮对付火炮。
胡春心里大呼苦也,他感觉胳膊要被捏断了。
忽然他心里急中生智,大喊道:“贝勒爷,咱们冲过去,和他们的步兵混战在一起,他们就不敢开炮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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