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的乱箭被击中的短暂硬抗之后,纷纷抡起的消防斧子。
这种斧子用着感觉特别的顺手,比任何武器都顺手,又省力,又能精准的砍在自己想砍的地方。当然他们不知道,这是现代人体工程学的作用。
每一个接敌的楔形阵的两边,顿时一片血肉横飞。
莽古尔泰此时气的脸都白了,他眼看着这些蓟镇骑兵,像是用烧红了的铁签子捅进凝固了的荤油里一样,势如破竹的刺进了正蓝旗的大阵。
除了部分人被撞的马匹呛地倒下而落马外,绝大多数都是把正蓝旗的蒙古战马装倒,挤到一边去。然后砍杀起来。
因为上方都是全速突击,很短的时间,这些楔形阵就纷纷钻进了正蓝旗的大阵之中。
从天上开,正蓝旗的大阵就像是被一波波的箭头冲击的破碎了一般,很快就散花了。
虽也不是傻子,刚才迎面硬撞的,不是被对方马头上的那根钢针刺死,就使被撞倒,被踩死。还有的从侧面冲过,被斧子砍死。
自己引以为傲的三层甲胃,就和纸湖的一样,没起到任何作用。在对方那种黄色木柄,涂着红色油漆的斧子砍杀下,甲片纷飞,血肉和碎骨飞溅,只要被砍中一下子,不是卸掉一只胳膊就是斧子都砍到胸腔里了。
黄四郎是这一批是第一线的楔形阵骑兵,他作为小队长,又在尖端上。两个副队长,在最后压阵,督战。防止有人逃跑。这是杨凡部队的规矩。
黄四郎砍死了一个建奴,顿时心里比三伏天吃了冰镇酸梅汤还畅快。心里喊着:“大哥,三哥,小弟给你们报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