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论犹如一盏远方的明灯,给曼因斯坦指明方向。
三更半夜,杨平睡眼朦胧地拿起震动的手机,他担心是急诊手术,很久没有做急诊手术,应急能力还在。
不过一看是国外的电话,不知道又是哪个咨询K病毒治疗的患者或家属,这段时间他们所有的手机号码都泄露出去,一直不敢开机,最近稍微好点,大家才敢开机。
杨平直接挂断电话,可是这个电话很执着,挂一次打一次,前前后后杨平挂了十几次,杨平干脆关机。
“怎么关机了?”
德国的曼因斯坦教授一脸的懵逼,他在实验室里来回走动,双手握着拳头,实在太激动。
哪怕几条神经纤维的修复,这也是零的突破,现在是几条,以后可能是无数条。
“不行,一定要打通电话!”
曼因斯坦继续拨打杨平的电话,可是对方关机,于是他开始在群里呼叫杨教授。
但是杨平关机的,根本看不到微信。
第二天早上起来,杨平才将手机开机,我的天啦,微信群里已经几百条新消息,曼因斯坦在群里被群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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