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跑这儿来了?不是让他们在招待所猫着等雪化吗?”

        “还能咋?吓破胆了呗!你难道没听说……他们在风雷镇那边的山里,闹得事可邪乎了!”

        另一个汉子压低声音,但周围吃饭的跟着七嘴八舌起来。

        “就他们那事,三枪打不中眼皮子底下的兔子,雪地里追着追着就迷了路,指南针乱转,跟鬼眯眼一样。”

        “好几个人直接在大雾里没了影儿……”

        “谁说不是哩。”

        “俺听城里亲戚说,这几天招待所的人都传开了,说那几个洋人晚上睡觉都不敢关灯,有点风吹草动就嗷嗷叫唤,跟被鬼掐了似的。”

        “啧啧啧,你说这帮洋人也是吃饱了撑的,大雪封山往那老林子钻啥?咱们本地人都不敢去的地界儿,他们倒好,上赶着找山精鬼怪收拾。”

        那王立献新找来的老把式老全叔,叼着烟卷,眯缝着眼。

        这个老汉把式不赖,就是老喜欢笑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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