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海拿了一条精品云烟,撕开,丢了两包在贺时年面前。

        贺时年看了一眼烟名,道:“石蛮子,在南粤省发达了?”

        石达海也不谦虚,道:“也就赚了点小钱。”

        贺时年确实有点饿了,连吃了两碗饭,腹中才舒服一些。

        此时,酒已经倒好,见贺时年放下筷子,石达海抬杯道:“来,大家喝一杯。”

        周娴双手抬杯,露出玉齿,笑道:“贺秘,我敬你一杯,以后还请你多关照。”

        整个宁海县乃至整个东华州,想关照你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宁江,怎么着也轮不到我这个小小秘书。

        “能关照一定关照,只怕我想关照,关照不上。”

        石达海接话道:“只要想关照,一定可以关照上。你想啊,你现在不就是大老板和所有人之间的一座独木桥,在官场,谁不想往上爬,谁不想挤这座独木桥?”

        下海经商几年的石达海,已经褪去了大部分军人作风,变得圆滑却不失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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